她沉吟著道:“臨風耿直,若是不讓他起來,他能跪一宿。”
才這么一會兒,文脂暗嘆,主子還是心太軟。
她笑了下,“那就讓木丹給臨風送姜湯吧。”
這回輪到沈予歡微訝了,“你是說,他們倆......”
文脂含笑點頭,“奴婢也是前些日子發現的,兩人是郎有情妾有意。”
沈予歡思忖了下,“那你讓木丹提點提點他,他忠心二爺,我自是高興的,可以后做事也要多動動腦子......”
......
也不知是不是著了寒,沈予歡沐浴完后感覺頭有些發沉。
躺到床榻上后,后半夜就發起了熱,胡話都說了起來。
文脂在隔間兒里聽到了她的囈語,便輕手輕腳的進去查看,發現她額頭燙的厲害。
文脂嚇了一跳,連忙將木丹叫了起來。
打發她去府醫那里拿一副退熱的藥。
木丹聽了覺得古怪,為何不請府醫過來。
可見文脂吩咐完就回去了,她只當文脂是說錯了而已。
只是她到了府醫那邊,卻被告知府醫被青鈺軒那邊的人早一步請了去,說是婉夫人病了。
木丹聽了頓時跺跺腳,遲疑了一下,當即就跑去了青鈺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