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有些生氣了,這樣的情況以前從未有過,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她對梓雋一直傳身教,謹守禮數本分,努力扮演著嫂嫂又類似母親的角色。
就怕不小心釋放出什么錯誤的信號,令他生出什么誤會來。
她有些惱怒的一下推開了他的手臂,正要爬起來,卻觸了一手的濕濡。
“梓雋?梓雋?”
予歡心頭驚駭,伸著的手在顫抖,原來他受傷了?
是了,她剛剛就嗅到了藥香,可她卻只想到自己,卻忽略了他。
難怪梓雋這般黏人,予歡想到自己剛剛說的那些話,心中被自責塞滿,她的喉嚨有些發哽。
梓雋以前也受傷,只是每次他都不讓她看到他的傷口。
他都是包扎好后才會虛弱的出現在她的面前,也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對她撒嬌耍賴的。
她是怎么了,感覺自己越發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予歡用另一只手撫了撫裴梓雋的額頭,毫無意外的滾燙。
“誰在外面。”予歡忽然對外一句。
“夫人,屬下是如白,夫人有何吩咐?”
聽到動靜,跟在后頭的臨安頓時打馬上前,湊近了車窗,“二爺,夫人可有吩咐?”
予歡坐起身道:“停車,二爺傷口崩開了,先給他包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