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太子與其管別人的閑事,不如回去自查一番來得安穩。
畢竟瀛江王余孽,北地鹽稅一直都是圣上的心病,若太子的人出了什么紕漏......”
“孤看膽大包天的那人是你!”太子聞勃然變色,倏然起身,“裴梓雋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威脅孤還是想栽贓污蔑孤不成?你太狂妄了!”
裴梓雋長腿一伸,搭在了面前的食案邊緣上,那張驚艷獨絕的容色多了兩分涼薄的笑意,“太子殿下慎,本指揮只是好心提醒太子殿下罷了,在場之人說說,本指揮有太子殿下說的那些意思嗎?
啊,莫不是被我說中了什么?”
“裴梓雋!”太子面上怒火翻涌,“你有什么好張狂的?你不過是父皇的一條狗而已!”
“唔?若按太子殿下這說法,這滿朝文武豈不皆成了圣上的狗?”
太子面皮抖動了須臾,氣的青了臉,拂袖而去。
“太太太......”
申國公緊追兩步,太子連腳步都不曾頓一下。
他有些焦急地轉過頭,一眼對上裴梓雋那雙陰寒的眸子,頓時冷汗就下來了。
也顧不得體面了,當即對著裴梓雋就跪下了,“裴指揮是我家那孽障不知死活,是老夫疏于管教,求您高抬貴手......”
說完,他砰砰砰地磕起頭來。
夏泊淮看得頻頻皺眉,他過來是有重要的事找裴梓雋的,自是不耐煩看申國公在這里裝孫子。
可沈予歡端午那天落水也是極為兇險,不由寒聲道:“若是誰做了惡事,最后只需要下個跪求饒一番就過了,那還要律法做什么?”
申國公聞頓時看向趙玄,趙玄無奈地暗嘆了聲,當即從一旁的桌下拿出一支長形錦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