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雋這陣子心中燥郁到了,他感覺已經很久沒有見到予歡姐姐了。
主要還是這該死的夏泊淮,在漠北待了十來年,沒見到別的能耐。
這軟磨硬泡,死纏爛打的功夫倒是得心應手。
可他又不能將他給滅了,和他大打一架后,他便忍下去看予歡姐姐的心思。
只要御前沒事,他便待在禁衛營里不出,將全部的精力都放在操練禁衛軍上。
不想他竟也找了冠冕堂皇的理由求了圣上跟他耗在這里。
然而,這兩位爺暗中較勁,整個人禁衛營都陷入了水深火熱當中。
結果就是人人臉上都掛了彩,背地里哀嚎一片苦不堪。
“裴梓雋,我們出去好好談談。”夏泊淮坐在椅子里忍無可忍道。
裴梓雋充耳不聞,連個眼風都沒給他。
夏泊淮氣得干磨牙,予歡被裴梓雋給藏的深,他的人怎么也找不到,而裴梓雋這小子又是軟硬不吃,油鹽不進,十分難啃的骨頭。
他也拿裴梓雋沒辦法,只能跟著他。
夏泊淮惡劣的想,既然他見不到予歡,那裴梓雋也別想見到,他就寸步不離的跟著他。
只是他的時間不多,他真耗不起。
裴梓雋在教武場上一人對多人,揮汗如雨,對夏泊淮的話充耳不聞。
談?
他和他有什么好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