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這話語,聽在趙霆耳里卻成了另外一番意思。
趙霆轉頭,烏黑的雙眼看著孔怡翠,“你和他訴苦了?”
孔怡翠慌忙道:“不是的,我沒有......”
趙霆冷冷地看向夏泊淮,“晉王聽到了?你在這里置喙存的什么心?”
夏泊淮氣結,“趙霆!”
“我的女人,我怎么樣對她,她都心甘情愿,與晉王何干?”趙霆目光咄咄:“我提醒晉王,還是自重自愛自覺些,應該知道何為距離的好,不要墮了皇家顏面為要。”
“趙霆,你給我說清楚,本殿如何不自重自愛自覺了?”
說完,趙霆攥著孔怡翠的手腕就走。
留下的夏泊淮呆立了會兒,對著趙霆的背影,緩緩吐出兩個字:“晦氣!”
平白無故被人數落警告的,可不是晦氣是什么?
......
予歡坐進馬車里,一時心煩意亂的,也不想回月明巷,“去我們的鋪子一趟。”
她雖將所有的事都交給了文福,可也不能做甩手掌柜,就不聞不問了。
畢竟文福也出門一陣子了,不知現在有沒有送信回來。
她的鋪面并沒有在正街,是正街后頭的次街,雖不如主街鋪面繁華,可畢竟是天子腳下,就是次街也是人流涌動,川流不息,馬車進去,走走停停晃的動作很大,予歡有些頭暈泛嘔,索性就叫臨風停下馬車,她下了車走。
進了酒鋪,文承起正招待沽酒的客人,生意還是不錯的。
文承起看到進來的予歡和文脂,頓時滿是驚喜的就要迎上來。
轉而便收到予歡的示意,便耐下心招呼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