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嫆眼看房門近在咫尺,她轉身去開門,然而,房門像是被反鎖了一般。
她心下一慌,隨之,頭皮一緊。
“啊......”
沈婉嫆痛呼一聲,轉頭看去,發現薅著自己頭發的竟是文脂,“賤婢,你以下犯上。”
文脂卻轉頭對予歡道:“這種粗活,怎么能讓主子做?”文脂說完,轉臉看向沈婉嫆恨聲道:“對你這種黑了心腸的東西害苦了我主子,我什么都做得出來!”
“放開,賤婢,放開我。”
沈婉嫆感覺自己的頭皮像是要被掀掉了,她滿面驚恐,半點也顧不上自己的儀態。
沈予歡則轉身坐在了蒲團上,只冷眼看著沈婉嫆狼狽的被文脂拖到了她的面前。
文脂一個用力便將沈婉嫆慣倒在堅硬的地面上。
沈婉嫆發出一聲慘叫,感覺自己的膝蓋似乎是碎了,更是體面全無。
痛得她涕淚滿臉,身子扭曲著費力仰臉依舊威脅道:“沈予歡,我是你姐姐,你不能這樣對我,爹娘和哥哥不會放過你的。”
沈予歡不在乎沈家那些人,也不接她的話,只冷聲道:“說,崔家的那場算計是不是你!”
沈婉嫆面色陡然一變,心下都是驚慌,急忙辯解道:“不不,妹妹妹妹你誤會我了,我們是親姐妹,我,我怎么會算計你?”
“這話你自己說出來都心虛吧?如此看來真的是你算計我!”沈予歡心中恨極,眸里多了些森寒。
“不是我,我沒有......”沈婉嫆驚恐不已,他不是和她說,做得很干凈,查不出來的嗎?
沈婉嫆想不通沈予歡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