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不進去!”
說著她轉身回了房。
裴梓雋跟在她身后,烏眸里閃過一抹狡黠,微勾了唇角,都是得逞的愉悅。
他拿出一只小巧的瓷瓶放在予歡的手里。
雪青色的瓶子襯得她的手分外瑩白。
他乖乖地坐在榻邊等著予歡姐姐的心疼涂藥。
予歡打開瓷瓶,頓時一股清冽藥香撲鼻而來,那瓷瓶里面是凝固的透明膏體,她伸出手指挖出豆大的一點,涂抹在他的紅腫的臉頰處。
“嘶......”裴梓雋頓時抽氣了聲。
似乎是痛極的一把抱住她的腰身。
予歡身子僵了下,“放開!”
他帶著些委屈,“痛......”
皮膚里似是凝了血跡,予歡看著也感覺很痛,心尖兒都在抽抽。
她想,應該是很痛的。
不由問道:“怎么就不小心被馬踢了呢?”
裴梓雋仰著臉賣乖,“我是想予歡姐姐懷著身孕,需要補身子,便想借點奶......”
這說來還是臨風和如白的功勞,他們昨晚跑圈也沒好跑,追獵物的時候,發現了一匹生產沒多久的野馬。
臨風他們想捉,卻沒捉到,反而被馬兒給啃了幾口。
無奈,他們只能將馬兒圈到了附近。
大早上,他們過來找他。
裴梓雋過去將馬兒給降服了,看見馬駒兒在那吃奶,就動了借奶的心思。
誰知那馬野性未泯,就給了他一腳,這也是他手腳靈敏躲得快。
予歡聽了有些好氣又好笑,“出門在外的,哪里有那么多講究?你搶了人家孩子的奶水,為母則剛,人家不踢你就怪了。”
予歡說完,感覺到了裴梓雋的異樣,他目光直直地看向她的身后。
她滿是疑惑地轉頭看去,一時錯愕在原地。.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