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對臨安道:“你再跑一趟,就和趙霆說:十年前你護不住你心愛的蕪蕪,今天你拿什么護住怡翠?
難道等到你母親逼死怡翠嗎?他若想找我,你就帶他去茶樓......”
臨安領命立即就走了。
夏泊淮疑惑地道:“蕪蕪是誰?”
他不在京中,加上這等秘事,夏泊淮不知道也正常。
予歡唇角泛著譏諷,“是那個已經死了的女人!”
“怎么回事?”
......
予歡和夏泊淮前后腳進的茶樓,特意尋了間不怎么隔音的雅室。
等了盞茶功夫,夏泊淮有些不耐了,走了兩圈兒后,忍不住敲了敲隔壁隔板,“予歡你說趙霆真的會來?”
予歡眸色不動,手指摩挲著手上的銀鐲,淡聲道:“你被扎心窩子不痛不氣嗎?”
夏泊淮聞頓時高興了,感覺臉頰上的傷都好了大半,咧了咧嘴,捂著心口,“唔好痛,好氣......”
予歡淺淺一笑,“既然如此,趙霆也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會氣也會痛的,也會忍不住發怒!”
夏泊淮想著瘋狗趙霆被氣得一佛升天,七竅生煙的模樣,很是傻樂了一陣兒。
隨即他眼珠轉了轉,又敲了敲隔板,“予歡,反正現在你也是自由身,不如你隨我去漠北吧?”
予歡聞微怔,沒料到夏泊淮會突然轉移話題,這般提議,“漠北?”
夏泊淮頓時熱切起來,“那里有蒼茫浩瀚的沙海,還有落寞而荒涼的戈壁,以及金沙落日,你會發現那里才是世上壯麗而凄美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