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下,才找到比較見效的法子,“我就拔光你的頭發!”
她說得毫無氣勢,裴梓雋如一只慵懶的豹子似的微闔了雙眼,自顧地平復有些燥熱的身體。
“予歡姐姐可有想清楚要將我放在什么位置上?”裴梓雋緩聲道。
在山里時,她的態度,裴梓雋可以確定,她并不排斥他。
甚至讓他感覺她心里也是有他的。
那幾天,他感覺是自己此生最幸福的時刻,讓他看到了希望。
可是,只一回來,一切都回到了原點。
甚至讓他懷疑那只是他的一場幻夢。
裴梓雋也不想將人逼得太緊。
可是,她的身邊總是圍著那么多狗東西。
他若再不讓她知道他對她志在必得,等他再見她時,沒準兒她都給他兒子找了新爹!
予歡靠著車壁,與他拉開了些距離,聽了他的話,她咬了下唇角。
諸多現實擺在一塊兒,她也未昏頭,無法遂他的愿。
她只知道,再不給自己任何動搖的機會,斬斷她的遲疑和所有妄念。
“我只將你當成親人......”
裴梓雋倏然張眸,呢喃般的一句,“親人?”
予歡心頭顫了顫,咬牙道:“是!”
“我對你從來沒有半點男女之情,我只當你是親人!”予歡微垂了眉眼。
她雖對裴梓雋說,可更像是對自己堅定信念般的道:“你若還在乎與我之間的相伴多年的情分,就不要勉強我!”
“勉強?親人?”裴梓雋眸光如雪般逼視著她,“你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真的對我沒有半點男女之情?你可有問過我愿不愿意,同不同意只做你的親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