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這把劍撤下去了,他們才敢動。
現在裴梓雋假意無可奈何的被他們給調離京都,他們自然去了一半戒心。
裴梓雋對一名身材較單薄的青年男子道:“徐年,你帶著一部分人表面上吃喝玩樂,派一些生面孔的兄弟出去做點旁的營生,留意太子以及其爪牙的一舉一動。”
“另外,讓人格外留意裴懷鈺,記住,一旦他們有所察覺,那就另外換一撥人......”
裴梓雋又徐年等人安排了一番,才讓他們離開。
待人一走,趙玄忍不住道:“那我呢?”
裴梓雋摩挲著手中的錦盒,“你死盯蕭璟和夏泊淮!”
“嗯?”趙玄微愣,實在出乎他的意料,“晉王目前可以確定,就算有心暫且也無力做什么。
他完全是被圣上召回的,圣上是為他賜婚而已,只是不知為何,遲遲沒有動靜!”
“至于蕭璟......我也查過他,他就是個商人,這幾年來也會偶爾會來夏京。
京中幾個商會和鏢局的人中,都有熟人......”
裴梓雋眸色黑沉如淵,邪肆地勾了下嘴角,冷哼道:“他們對我予歡姐姐心懷鬼胎!”
趙玄眼前暈了暈,頓時想起上次在山里時看到的畫面,不假思索地脫口道:“我看心懷鬼胎的是你才對。”
說完,趙玄意識到自己失了,瞬間冒出一層冷汗,當即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連忙解釋道:“我可沒有冒犯你予歡姐姐的意思。
我是說,你予歡姐姐現在還年輕,又是自由身,若有合適的男人,她后半輩子也算有了依靠,你總不能讓她孤獨終老吧?
我說你這一副狗護食的可不行,你......”
趙玄說著說著,卻在裴梓雋的死亡凝視下息了聲,所有的長篇大論也掐在了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