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穿了吉服已然破裂,沒人敢將衣裳鞋襪送進去。
裴梓雋只能赤著上身出了里間兒。
果然,一眼便看見一疊簇新鮮亮的衣裳擺放在花廳的桌子上。
他走過去,看了頓時眉頭微蹙,竟是紅衣!
不用想,一定是趙二狗的餿主意!
可再不滿意,他也不能這樣出去。
而外頭的嘈雜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時間久了必然吵醒予歡。
昨晚他將予歡折騰得狠了些,當時肆意放縱的時候沒顧上想,現在想起來都是心疼和懊惱。
也不知她醒來會不會生氣,惱了自己。
或者是以后再不讓他碰了......
裴梓雋一穿戴好,便對外一聲,“臨安。”
守在門口的臨安頓時走了進來,稟道:“主子,是宋銜宋山長,他帶了官差來,說您是惡霸。”
“嗤......”裴梓雋怒極而笑,眼里似浸了墨:“狗拿耗子,讓他滾!”
臨安有些為難,“他將附近的鄰居們都叫了來,像是料到了您會用強,故而叫了很多婦人,想來也是關心夫人......”
不得不說這宋銜這一手讓人頭疼,他們總不能對那些百姓和婦人動手。
“我看他是賊心不死!”裴梓雋眼神陰鷙。
別的他不在意,在意的是再這么嚷嚷下去,定會吵醒予歡。
裴梓雋裹著兩分怒,起身大步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