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朝和月夕兩個小丫頭其實不怎么想姨母的,但她們從昨天就被圈在這個房里到現在都沒有見到淳哥哥了。
她們心思簡單又單純想著,見到姨母就能見到淳哥哥了。
一聽母親的話,頓時歡呼一聲撲到了文脂跟前。
于是,文脂怎么去怎么回的不說,還多帶回兩個小丫頭。
兩個小丫頭粉粉嫩嫩的可親又可愛!
可如白見了倆娃子,頓時一頭倆大。
花朝和月夕一進門便如小鴨子似得往正房里撲去。
如白一張黑臉頓時露出驚慌的一手抱起一個,滿臉震驚地看向文脂,“姑姑你怎的帶著她們回來了?”
“放我下去......”
花朝和月夕只想見淳哥哥,卻被人抱著不讓見,頓時急了,不管不顧地掙扎起來。
因此差點掉在地上,嚇的如白心如擂鼓,面露驚色,將兩個孩子抱的更緊了。
生怕有什么閃失,這若將人給摔著了,可不是鬧著玩的。
可兩個小丫頭見掙扎不開,開始抓如白的頭發,摳眼睛,奶聲奶氣地抗議。
如白極力的躲避同時一臉無助地向文脂求助,“求姑姑救我。”
他只來得及求救一聲,便忍不住發出一聲痛呼。
耳朵遭到了襲擊,如白自救般地立即蹲下身,放開了兩個小丫頭。
兩個下丫頭一得自由,頓時如兩只小鴨子似的撲進了正房。
予歡與怡翠兩人分別東西正房而居,對于這里的一切都熟門熟路。
如白頭發糟亂,鼻頭發紅,眼睛含淚,“文脂姑姑,我去上點藥,勞煩您在這里聽著吩咐些。”
說著他腳底抹油就要開溜,可想等會兒是何等的電閃雷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