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哥兒一臉質疑,“真的?”
秦王面色一整,“君子一!”
淳哥兒眼神往花廳里看了一眼,暗想,暫且相信祖父一回吧。
他長長嘆了口氣,“唉,真不省心啊!”
秦王聽他如此,頓時哭笑不得,剛剛的慍怒也隨之一掃而空。
而花廳里,予歡正對裴梓雋和怡翠道:“你們先回去吧。”
怡翠想說點什么,可到底在人屋檐下也不好多,只看了予歡一眼出去了。
當然,就如秦王妃所,她又不會吃了誰。
可予歡轉眼卻見裴梓雋還站在原地,絲毫沒有出去的打算。
在秦王妃和溫氏的目光下,予歡尷尬的耳根兒有些發熱,不由瞪他。
真是,這不平白讓人笑話......
裴梓雋這才不情愿地轉身出去了。
可秦王妃的眼神一下就冷了幾分,待裴梓雋離開后便忍不住譏嘲道:“果真是同人不同命,被人如此緊張,心里很得意吧?”
溫氏的目光不由落在予歡的臉上,只覺予歡那嬌艷之色,讓她說不出的刺目。
她和沈予歡明明年歲相同,可她面色紅潤,容色如花嬌艷。
而自己被那祠堂香火熏染的暗沉無光,她更是清楚地感覺到自己在逐漸枯萎,她心中說不出的是妒還是羨的,無比心酸。
予歡抿了下嘴角,并不接秦王妃這句的茬兒,實在也沒什么好說的。
“不過你得意也是應該的,畢竟梓雋竟因你才妥協答應認祖歸宗的,能令一個如此卓絕的男人如此庇護,這是你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