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桑染被母親的大嗓門給震得耳朵都嗡嗡響,她一邊搶救自己的而坐。
一邊忍不住想,曾經溫婉可人的母親是怎么變成母老虎的。
她掏了掏耳朵道:“母親您放心吧,這事兒我不點頭,太后娘娘也逼不了我。
況且,在長公主府那晚,趙玄自己跑了,是長公主自己兒子騙我感情,她理虧,我正好借題發揮,我們也要面子的啊,所以不必擔心。”
李夫人氣得松開了女兒的耳朵,不輕不重擰了下她的手臂,“這事兒一傳出去,我們將軍府的名聲和臉面不要了?”
李桑染不以為然,轉身坐在桌邊,拿起茶盞倒了盞水推到母親身邊,“名聲拿東西又不當銀子花,要來何用?”
李夫人聞又想擰女兒的耳朵,“我可告訴你,別說你也沒看上那只野鴨子,就算你看上了他,就沖長公主,我也不會答應。
還有,你以后找給我沾染長公主府,更不能和那只野鴨子來往,那長公主府就是個狼窩。”
“他不叫野鴨子,有名有姓,趙玄趙玄,哪有你這么給人起諢號的?”李桑染糾正自己母親。
李夫人對她瞪著她道:“這些是重點嗎?重點是如今你鬧出的這些事,定會引來一些閑碎語的,好人家哪里還會娶你?你說你還嫁不嫁人了?”
“嫁那東西做什么?若想男人了,找倆小倌兒和面首不香嗎?”
李夫人登時火冒三丈,轉身抄起雞毛撣子就要抽她。
李桑染見勢不妙,抬腳就跑,到了外頭一臉笑嘻嘻地對著母親道:“咿呀呀,打不著!”
李夫人氣了個倒仰,直接追了出去,看著跑遠的女兒扯著嗓門兒道:“現在回來好說,跑了再回來,罪加一等!”
......
日子一晃到了梓雋封禮這天。
只是這卻與予歡沒有關系,因為她沒有資格參加。
但圣上表示重視自己這個孫子,故而宮中設宴,梓雋以秦王府世子的身份出現在眾人的視野里。
而予歡卻被皇后點名,要她參加晚上的宮宴。
按說現在予歡身份挺尷尬的,她既不是裴梓雋的妻也不是他的妾,更不是外室。
可皇后卻點名讓她進宮參宴,這就微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