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王有些酸溜溜地道:“父皇重視梓雋這個大孫兒,我這個身為皇叔的,理應回來參加他的封禮。
如今我們兄弟幾個中,只有一向閑散好靜的老好人秦王兄的福氣最大。你說他這不聲不響的,這兒子本事,孫子聰敏,就連父皇都對他另眼相看了。”
至于父皇想起自己來的另一個緣由,那還能有什么?
不過是想起自己還沒娶妻生子之事罷了。
這個他實在不想道出。
反而左右看了眼,靠近予歡道:“你還不知道吧,梓雋今日舉行的封禮上,圣上上香之時,忽然香斷了。
太常寺的一名監事跳出來說這是大兇之兆,父皇當時差點栽倒,他腳下就是臺階。。
好在梓雋就在旁邊,及時地扶住了父皇。不然今天就出了大事。梓雋和我經過徹查,竟查到了圣上跟前的一名內侍身上。
那內侍見事情敗露,咬毒自盡了,父皇震怒,好在信任梓雋,不然可真就出了大事。
不過那名太常寺監事與太子府的人有所往來,但父皇得知后,直接將那名太常寺監事給亂杖打死了,明顯是到此為止之意。”
予歡聽得驚心動魄,“梓雋他......”
“啊......”
分外尖利的驚呼從側面傳來。
予歡和晉王同時看了過去,就見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和安郡主和沈婉嫆以及幾名貴女。
那看著他們的目光活脫脫像是捉到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兒似得。
予歡不免心里跳了下,便平靜下來,并不去理會和安郡主,而是對夏泊淮道:“那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