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說著面色凝重了些,“當初哀家任其發展,主要想著瀛江王終是隱患,有他這把刀將其剪除干凈也好。
又因和安對其喜歡,將來二人成婚,便是我們的人,可沒想到......”
......
今晚,秦王和裴梓雋等人都飲了不少的酒。
父子倆一同帶著家眷出了宮,同時跟著一起出宮的還有晉王和李桑染。
秦王拍了拍夏泊淮的肩頭,“走,去我秦王府,我們兄弟再喝幾杯。”
身后的秦王妃頓時不贊同地蹙眉。
不等夏泊淮說話,裴梓雋直接扶著秦王上了馬車,“想喝改日。”
秦王并沒有惱,反而滿面是笑地轉頭對夏泊淮道:“沒辦法,兒子太霸道了,那你改日來秦王府,我們兄弟再喝。”
夏泊淮痛快地應了,目送著一家子遠去,目光復雜。
身后卻傳來女子的感嘆聲,“秦王父子的感情真不錯。”
夏泊淮聞轉頭,發現李桑染竟還未走,而且見她面色如常,當即就笑了,“怎樣,長夜漫漫,小李將軍可愿意找個地方再喝幾杯?”
他若沒記錯,李桑染可是喝了不少酒的,此時見她并未有半點醉意。
夏泊淮還從沒見過如此能喝的女子,不由想看看她到底能喝多少。
李桑染今晚也是奉命進宮參宴的,本心里忐忑,就怕因此被賜婚。
不想趙和倒是做了件好事,自己也算逃過一劫,可終歸是還是心病一塊。
這個時候回去了,也是被母親念,李桑染痛快地應了。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