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誰不行?”晉王目光危險的看著趙玄,這渾蛋簡直討打。
李桑染看著兩個人竟然吵起來了,而且還是互相傷害那種的。
實在忍不住,道:“我說你們兩個幼不幼稚?”
......
與此同時,太子府。
太子怒氣沖沖回到太子府,立即吩咐一聲,“傳府醫!”
他直接去了太子妃的院子。
此時已然亥時半了,太子妃柳氏已然歇下。
太子裹著一身怒氣無處發泄,粗暴地踹開房門。
女史們惶惶然地連忙進去掌燈的掌燈,服侍太子妃起身的起身。
卸去了妝容的她,面色蒼白得厲害,帶著些病態,一眼見太子神情陰冷,來者不善模樣,心下都是惴惴不安。
太子目光陰鷙地看著太子妃,滿是嫌棄的道:“看看你這不死不活的樣子,看著就晦氣!”
太子妃見他喝了酒,半句不敢還嘴,只低垂著頭。
可看的太子卻更為火大,習慣性的上前一把薅住她的頭發,“怎么,你不愿看到孤?嗯?”
女士們頓時跪伏在地,嚇得瑟瑟發抖。
這三年里,太子被禁足在府里,養成了酗酒的習慣。
一喝完酒就鬧得滿太子府雞犬不寧,大家都如同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太子妃顧不得發痛的頭皮,連忙捂住小腹,滿面驚惶,“不要打我,孩子,求太子莫要傷了孩子。”
太子面容抖動了幾下,扭曲著臉道:“那你就他娘的給孤笑,難怪孤諸事不順,就是你給給孤帶衰的!
孤若不是看你懷著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