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法子,她還指望著這個小人參精,不然她才不會來呢。
淳哥兒就和她咬耳朵,說的自是昨晚說好的出去玩的事兒。
予歡看了,不由瞇了瞇眼,猜測自己這個無利不起早的兒子在打什么主意。
可溫氏眼角余光看了,感覺自是被孤立了,心下更是難受!
秦王和清棠夫人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有些古怪而微妙的畫面。
秦王大抵是洞房好眠的關系?反正心情不錯,整個人顯得神清氣爽的。
清棠夫人眼角眉梢帶著一股嫵媚,在場的都是晚輩,她給大家準備的禮物很貴重。
給梓雋準備的是一把通身烏黑的寶劍,劍身秀麗修長,一看就不是平常的武器。
不用想,定是秦王特意挑選出來,借她的手送的。
給予歡的是一件狐皮斗篷,雪白松散開來的狐毛泛著油光,一看就是上品。
給淳哥兒的則是一套錘丸棒,棒柄處系著一條色彩艷麗的絡子,可想也是借花獻佛的。
但都送到了人的心坎上。
給晉安郡主的是一個綴著漂亮珠片的袖籠,是過些日子就能用上的東西。
只是給溫氏的卻是一尊滿目悲憫的觀音像。
溫氏捧著觀音像,差點當場失態將佛像給摔了,一下氣哭了。
秦王見她哭了,頓覺晦氣,當即沉聲道:“一大早上的你哭什么?”
溫當即將觀音像交給身邊的梅姑,屈膝福身道:“父王息怒,兒媳只是想起母妃了.......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