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哥兒有氣無力的道:“算了吧,別白費力氣了,根據我的經驗,就是出去了也被一大堆人跟著的,沒意思。”
晉安郡主不信邪,想要硬闖出去,可還沒出府,已經跟了一群人。
她心如明鏡的,去找父王也沒用。
晉安郡主心里氣得很,便也沒了出去的心思,氣哼哼地回去了。
只是,冬狩在即,秦王和梓雋日日都忙得很,秦王一直在宮中伴駕,基本三天能回府一次不錯了。
而梓雋總管這次的冬狩安保,故而,每晚回來的時候幾乎都深夜了。
看到予歡房里黑著燈,而且明顯就歇下了,他不舍擾她,便去了淳哥兒房里歇息。
而予歡也想等梓雋的,想要跟梓雋說身孕一事,可她這胎太過嗜睡,她根本就等不及早早的睡過去了。
導致她一直沒機會跟梓雋說身孕一事。
可幾晚下來,梓雋都沒見予歡等自己,心下有些失落,總感覺予歡越發冷落他了,夜夜黯然神傷,很晚才睡去。
只是沒睡一個時辰又早早起來進宮,幾日下來,梓雋整個人都瘦了一圈兒。
結果就是夫妻倆明明都在一個屋檐下,卻幾日都不曾見過面。
越是臨近冬狩,梓雋越發忙碌,整日都在京北的禁衛營里加緊演練,根本都沒了回來的時間。
這也讓淳哥兒都沒找到機會和祖父提解了秦王妃禁足一事。
被晉安郡主嘲笑了幾次后,他一副高深莫測地道:“你急什么?這得天時地利人和,方能事半功倍!”
這天時地利人和的時間很快就來了,因為冬狩名單下來了,秦王妃赫然在列,包括予歡的名字也在其中。
晉安郡主心里對這個小人兒越發信任了。
可予歡卻是憂心忡忡,她這個年歲,往后孕育只會艱難,實在經不起半點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