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
李夫人端坐花廳,雙目森森,“請問趙二爺你唱的這是哪出?”
“晚輩慚愧......”趙玄頭皮發麻。
李桑染看著趙玄如同正被夫子訓斥的訓斥的學生似的,低垂著腦袋,規矩地站在廳中間。
心里更氣,很想揍他一頓。
母親本就百般嫌棄,他還上眼,瞧瞧他做的是什么蠢事!
可也不想母親對他太過嫌棄,當即道:“母親!”
“呦,趙二爺知道慚愧是什么意思嗎?”李夫人滿眼都是譏諷一句,隨即警告地瞪了女兒一眼,又道:“但凡你知道慚愧兩個字,你都做不出半夜爬墻,行偷窺之舉來!”
趙玄臉皮再厚,被人這么數落,也覺火辣辣的,難堪極了。
可他理虧在前,實在狡辯無力。
他不說話,李夫人更是生氣:“你半夜不睡覺,來此做什么?”
“我......”趙玄想說來找李桑染,想和她談談。
可不用想,李夫人一定會說想談,你白天正大光明的就不能來嗎?
趙玄真怕李夫人,若被她質問起來,自己更是無以對。
李夫人卻不想這么輕易放過他,正好趁機敲打一番,話語一句比一句犀利,“趙二爺,今兒我就將話撂在這兒。
你要死要活的壞了我女兒好姻緣,求娶她,那你就給我當眼珠子一樣疼著愛著。
若你敢讓她將來受委屈,別怪我找你拼命去......”
趙玄快哭了,裴狗害我,出的這是什么餿主意,簡直送上門來給李夫人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