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哥兒被鞭笞得原本有些昏沉了,聽到妹妹的話,精神一震,“妹妹......”
他用著陌生的目光看著妹妹,怎么都不信妹妹會指證母親。
錦姐兒就在他的不遠處,聽到了他的聲音。
她的小身子顫了下,卻并不看他。
沈婉嫆更是難以置信,女兒竟然會編排出這樣的謊來污蔑自己?
她這是造了什么孽才養出這種女兒的?
沈婉嫆情緒激動,齜牙咧齒怒喝,“你個白眼狼,該死的丫頭竟然如此污蔑自己的母親,早知道我就該早早的掐死你干凈。
說,是不是你父親教唆你的?”
裴懷鈺聞大怒,“沈婉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錦姐兒還是個孩子,她懂得什么?
只不過是將看到什么說什么罷了,多行不義必自斃,只是都到了現在你還在狡辯攀誣實在可惡?”
錦姐兒似被嚇到了,她滿臉都是畏懼,“錦姐兒沒說謊,錦姐兒沒污蔑母親,母親你別生氣,錦姐兒錯了......”
沈婉嫆快要被氣瘋了,對這個傻女兒恨之入骨。
近乎用著仇恨的眼神看著錦姐兒:“你說,是不是你父親教唆你這么說的?說,說......”
隨后兩個字她近乎歇斯底里吼出來的。
可她一張臉這么半天已經紅腫起來,又這般暴跳如雷的模樣,顯得駭人的緊。
錦姐兒嚇得將自己縮成一團兒,每聽到母親吼一聲,她就瑟縮一下。
裴懷鈺心中生出報復的快意來,他隱忍至今,并非是他愿意忍,而是形勢對他很不利。
這賤人害他如此,而且又被她蒙在鼓里這么多年,他如何不恨?
可到了他這個年歲已經過了沖動的年紀,凡事都先考量一番利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