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到她的對面,雙手撐著桌子,俯身靠近,目光定定地看著她的雙眼,“可是發生了什么事?”
他的身影擋住了所有燈火,帶著些壓迫感,予歡心漏了一拍,還是快速地鎮定下來,她掀起眼皮,“你確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
梓雋見此,似乎事兒不小?
那還是老實點吧,將她惹毛了就得不償失了。
梓雋乖覺的當即坐在椅子里,端正姿態地等著予歡問話。
予歡直奔主題,道:“為何這么久也沒打發人送個信兒回來?”
難道他不知她會擔心嗎?
到底是他不在乎她,還是他真的忙到連報個平安的時間都沒有?
梓雋頓時面色多了些冷戾,“我放過三次鴿子,都有去無回。
后又打發人親自送信回來,人也有去無回,我就知道是有人故意想讓我方寸大亂。”
予歡聞面色一變,“可查到是誰了?”
這一個月里,她克制的努力表現出平靜,淡然。
就是不想惹人笑話,讓人嘲笑她離不得男人,這是她該保持的矜持。
直到最后幾天,淳哥兒出事的消息散播出來,徹底摧毀了她努力維持的平靜。
“表面上是太子所為......他們鉆這天南地北的空子。”梓雋狹長的眼尾泛出薄紅,“無非就是想引我離開的把戲罷了,家中有你,我放心,另外我留給了你足夠的人手,所以我還是相信你的......”
他雖說放心,可那段時間里,他心里承受了什么樣的困獸之斗,只有他自己清楚。
他又怎能真的完全不擔心她?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