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歡好不容易順下去了,不由問梓雋:“趙玄現在怎么樣?”
梓雋的咳好了些,但還是有點咳,墨眸里閃過一抹冷懨,話語卻很平靜,“他傷到頭,先讓太醫醫治看看再說。”
也就是說真的很嚴重,予歡也有些坐不住了,趙玄拋棄一切,跟著她和怡翠在清南三年。
雖然看著他不著調,嘴里說著托她的福,過幾天逍遙日子。
可予歡卻知道,他實則是為了幫梓雋和自家大哥來護著她和怡翠以及孩子們的。
而那三年里,予歡也足以看清一個人,趙玄是個重情重義,行事章法有度的人。
若他不是真心疼護,淳哥兒也就不會這般關心他了。
梓雋看著予歡,見她味同嚼蠟地吃著東西,盡管她什么也沒再說,將情緒掩飾得很好。
可梓雋卻是知道她擔心趙玄,她擔心別的男人,他心里有些吃味。
盡管這個男人是自己的好兄弟,盡管知道她對趙玄只是出于親朋的關心。
可他心里還是吃味的厲害,心口劃過一抹難的不適,喟嘆了聲,“你若想去看看趙玄,我幫你安排。”
與其讓她總念著別的男人,不如讓她看過后徹底歇下心。
予歡倏地抬頭,張了張口,想問他,會不會給他添麻煩。
可想而知,麻煩是必然麻煩的,他也許會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若她去了,他必然還要費神照顧她。
而她最不愿意的,就是拖他的后腿。
同時,她要是與他一起出現在喜宴上,也有些尷尬!
就算她不在意,可說到底,她現在的身份有些名不正不順。
外人喚她一聲夫人,那是看在梓雋和淳哥兒的面子。
而背地里不知要說得有多難聽,說她是梓雋的寵妾之人,恐怕也大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