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夏帝低聲稟道:“皇祖父,剛剛收到消息,夏姜在曲城謀反了!”
“什么?”夏帝眸光一寒。
帝王威壓登時散發出來。
所有禁衛軍頓時頭低垂了幾分。
可夏帝卻很快便想通了梓雋為何遲疑了。
若夏姜在曲城,那么也就證明太后沒有窩藏夏姜。
以太后的脾氣,定然會鬧個不休。
此時太后這般大怒,實在讓人難以分辨心虛與否。
一旁的夏泊淮見父皇只和皇孫商量,而自己這個兒子卻好像透明人一般。
心里有些說不出的復雜和難受。
可笑的是,眼下兵圍慈寧宮,他都不知為何,他卻只是被臨時派來著守著的。
他自小就被父皇冷落,以至于他十幾歲起不得不為自己謀出路,謀前程。
以至于到如今都而立之年了,父皇也從未于自己親近過,有任何事,也不曾跟他商議。
就好像只有秦王才是他的兒子。
一種不平衡感襲上心頭卻怎么也散不去。
再想到秦王,同樣也是父皇的兒子,他卻連京都都不曾離開過,卻還落得一個賢王之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