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梓雋緋唇微揚,也笑,“的確聞名不如見面,瀛江王不愧是做反賊的,就喜歡玩刺激,看看,現在玩脫了吧!”
瀛江王掙了掙手臂,想要掙脫開鉗制,嘴里也道:“來世上一遭,總要有個奔頭,萬一玩贏了呢?”
禁衛們自是不會如夏姜的愿,反而鉗著他的手更緊了些。
梓雋動了動眉角兒,禁衛們收到命令,這才松開了夏姜。
夏姜一得自由,動了動不適的肩頭,然后抬手扯下頭上的整個人皮頭套,順手很是嫌惡地扔在了地上。
一下露出了真容。
因夏姜的落網,曲城那邊便也不攻自破,原本一切都在皇孫的控制范圍之內,一直派人跟著沈婉嫆,不過是為釣夏姜的。
曲城那邊的扯旗造反,也不過是夏姜所使的一手聲東擊西的調虎離山計。
然而長江后浪推前浪,卻抵不過皇孫的運籌帷幄。
夏姜的計謀在最后一刻土崩瓦解,已被軟禁在宮廷。
曲城那邊得到夏姜被捉的消息,一下樹倒猢猻散。
沈婉嫆也成了無頭蒼蠅,還想逃走,可是她雙腿早被裴懷鈺敲斷了,無力逃走。
因沈婉嫆沒了利用價值,盯著她的人,直接將她給扔進了籠子里帶回了夏京。
沈婉嫆無法自理,一路回來已然和乞丐別無二樣。
且還是如此招搖過市,她的驕傲和自尊令她羞憤欲死,她將自己縮成一團,將自己的臉埋在臂彎里。
可是無數的聲浪盡數灌入耳中,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才好。
只是逼仄狹小的空間,令她無處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