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定下來后,文脂便一心準備著嫁人事宜。
......
然而,接連幾天,予歡見梓雋都早出晚歸的,而且回來的時間一日比一日晚。
有時候予歡都不知道他何時回來的,偶爾看到他,發現他滿面都是倦色。
這讓予歡不禁若有所思,雖然圣上很多政務都指望他,可就算公務再是繁忙,梓雋這忙的也太未免夸張了些。
這日梓雋早起,予歡硬撐著困倦醒過來,關心的問了出來。
梓雋卻面露無奈地只說在忙著春祭事宜,反而還有些內疚的道:“抱歉,等我忙完這陣子,正好天氣也好點了,我帶你出去走走。”
然后又說:“如果你在東宮里無聊,也可以自己出門去散散心,也或者進宮里去走動走動。”
予歡聽了后,感覺自己有可能是想多了,她就這么放下了。
她也知梓雋不與她說那些公務,是為了讓她安心養胎。
但讓予歡覺得疑惑的是,梓雋說怡翠來看她,卻也不見人影。
予歡讓人叫了文承起來問,文承起倒是知道,“聽說大長公主最近病的越發嚴重了,東西都吃不下了。”
不管如何,大長公主都是趙霆的母親,怡翠再是怨恨大長公主,就算做做樣子也不能太過,若她到處亂晃,恐怕她可就出了名了。
予歡放下怡翠,轉而便和文承起問起京中或是朝堂有沒有發生什么事。
文承起不著痕跡的掃過義母的肚子,若無其事的含糊了過去。
原本予歡聽了要打發文承起的,可卻想起了夏泊淮出征不少日子了,也不知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