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說淳哥兒的調皮的一些趣兒事,趁著大學士打瞌睡的時候,在大學士臉上畫貓臉,被大學士打了手板。
又說在大學士茶盞里偷偷放了不少小魚,被口干舌燥的大學士沒留神兒活吞了幾條小魚,將大學士氣的胡子都翹起來了......
這事兒予歡還真不知道,自家兒子有多調皮予歡最是清楚不過,一時好氣又好笑。
棠貴妃眼見成功轉移了予歡的注意力,心里暗暗松一口氣。
東拉西扯地說了半天,予歡發現都快午時了,才想起正事兒,忽然道:“最近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兒?”
棠貴妃不防予歡會忽然詢問,神色凝滯了下,“沒聽說啊?”
可棠貴妃的神色變化已然落在了予歡眼里,她道:“貴妃不告訴我,我也會去別處打聽的,況且我也沒有那么柔弱經不得事兒。”
貴妃聽她如此說,心下猶豫了下,她當即道:“其實只是些朝堂的事兒,予歡啊,你還懷著身孕呢,不要打聽那些了,多思多慮的對你不好。”
予歡心里咯噔了下,“是不是北方的戰事不順?”
棠貴妃咯噔了下,見予歡定定的看著自己,話都說到這份上了,想著若予歡和別人打聽,別人還不知會說些什么呢。
既然無法在她面前粉飾太平,那不如就告訴她。
棠貴妃便也不瞞她,嘆了口氣道:“也不是不順,主要咱們大夏這十多年里戰事不斷,國庫早就虧空的厲害。
而且現在又是青黃不接的時候,糧草供給不上......”
她沒說的是,剛剛朝堂更迭,所以這次北齊才會來勢洶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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