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朗活潑,陽光明媚的姑娘,此時淚如雨下,讓夏泊淮都覺得自己有失男人的風度了。
夏泊淮眉頭緊蹙,心里閃過有些猶豫,不管怎樣,對方都是個小姑娘,終究還是沒有給阿伽解開繩子。
他原本還想打暈她呢,此時也都作罷了。
夏泊淮翻身上馬,原地轉了一圈,“遇到人,我會想法子讓人過來救你的。”
說完,他狠狠一鞭子抽在馬臀上。
馬兒吃痛發出一聲嘶鳴,揚起馬蹄往來路跑去。
阿伽嘴角勾起一抹嘲諷,嘴里吹出一聲長長的口哨。
已然帶著夏泊淮跑出一段距離的馬兒,聽到主人熟悉的召喚,奔跑的動作一個急剎,隨即身子一轉往回跑來。
夏泊淮面色一變,大意了。
他只想到了防著阿伽呼叫,卻忽略了馬和主人之間的默契。
但他也不著急,既然無法自己逃走,那他不妨就帶著阿伽一起離開。
以他的判斷,北齊與突厥相隔一個部落,而這個阿伽混在北齊敵軍中,趁機劫走自己,那么突厥必然另有陰謀。
這些部落一直以來內耗的厲害,而突厥東與很有實力的北齊交好,只保持著井水不犯河水的互不侵犯。
突厥只與自己往西的一些部落內耗相互爭奪地盤,爭當大哥,直到拓跋璟利用瀛江王力量上位,暫且安分下來。
只是拓跋璟如今在大夏為質,而突厥這個時候趁機劫他,夏泊淮懷疑可能是拓跋璟的人要利用自己交換人質。
可現在他必須要回去,然后再處理突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