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予歡,北疆大捷,梓雋這次真的就要班師回朝了!”
予歡聽了一下紅了眼圈,“孩子......”
“孩子在這里......”文脂聽到動靜抱著襁褓走過來,眼睛紅紅的道:“主子可算是醒了,太好了......”
予歡看著面前的嬰孩,比當初的淳哥兒的時候,近乎大了近一圈,白白胖胖的,她的眼角涌出淚水。
這才問道:“女兒?”
怡翠和文脂都忍不住笑開,然后異口同聲:“恭喜你,喜得貴子!”
予歡愣了下,也并沒有多少失望,只說了句,“這定是個磨人的。”
怡翠感嘆,“誰說不是呢,生出來的時候,小臉兒都青了,真是兇險。
你可是受苦了,下頭都撕裂了......”
文脂也道:“以后可不要生了,實在嚇死個人......”
予歡卻知道,以后她想生怕是也不好生了。
不過她并不覺得難過,她也怕了。
淳哥兒無論是乳名還是大名,永嘉帝都沒份起,二皇孫的乳名和大名都被他給搶了。
乳名捷哥兒,大名夏煊!
予歡對此并不在意,總之只是個稱呼。
只是,等待梓雋歸來的日子,卻成了一種煎熬,度日如年。
這是予歡和梓雋分別最久的時間,以前梓雋出門,頂多分別一兩個月,平時也就十天半月便回來了。
如今分別半年還多,予歡體會到了思之如狂,輾轉反側。
她第一次發覺,原來太過想念一個人的時候,是會夢到他的。
可是醒來,卻是更深的思念......
淳哥兒得知自己有弟弟了,翌日就跟先生請了假回來了。
看著弟弟的第一眼,頓時大失所望,“這么丑?可以換一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