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瞪大了眼睛,死死盯著剛剛柳飛揚分身消散的地方,仿佛那里還殘留著什么不可思議的秘密。
“此子好生猛,他到底是何等來歷?”
離火城圍觀的眾人滿臉疑惑,交頭接耳地猜測著。
畢竟,能如此干脆利落地抹殺柳飛揚分身的人,絕非等閑之輩。
然而,五百年的時光太過漫長,歲月的洪流早已將方緣當初的模樣從世人的記憶中沖刷殆盡。
若是方緣以年邁之姿來此,或許還能有人憑借模糊的印象認出他來。
但此刻站在眾人面前的,偏偏是一具陌生俊美的少年身,這讓大家更是摸不著頭腦。
直到聽聞動靜的離火宗執法隊匆匆趕來,眾人才從他們口中得知方緣究竟是何許人也。
而那為首的執法隊隊長不是別人,正是被令狐燦口頭同意許配給方緣的令狐萱。
只見她身著一身緊身的執法服,將她曼妙的身姿勾勒得淋漓盡致,腰間佩著一把散發著寒光的長劍,更添幾分英氣。
此刻,她眼神冷漠地看向方緣,聲音清冷地問道:
“方緣長老何故抹殺同門分身?”
令狐萱的語氣不卑不亢,帶著執法者特有的威嚴。
“什么!他就是近來名動五域的方緣!”人群中再次爆發出一陣驚嘆。
眾人看向方緣的眼神瞬間變了,有欽佩,有敬畏,也有羨慕。
“想不到他真的活出了第二春,前些年,我曾在外門有幸受過方執事的指點,沒想到他居然破而后立了...”
一位離火宗的外門弟子感慨地說道,臉上滿是對往昔的追憶。
“還敢叫人執事?你小子真是沒點眼力勁,沒見到執法堂長老都得尊稱人長老么?”旁邊一位看似資歷稍老的弟子,略帶訓斥地說道。
眾人的驚嘆聲此起彼伏,但方緣卻仿佛充耳不聞,他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調笑道:
“令狐萱,你來的倒是挺快,怎么?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嫁給我這個未婚夫了?”
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卻剛好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哼,本座敢嫁,你可敢睡?”
令狐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毫不示弱地回應道。
她的話語一出,周圍頓時響起一陣倒吸冷氣的聲音,大家都沒想到令狐萱居然如此大膽,敢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夫人盛情邀請,為夫有何不敢?”
方緣非但沒有退縮,反而反問著,一步一步就這樣于虛空中逼向令狐萱。
而他的眼神堅定而熾熱,仿佛要將令狐萱看穿。
“你...不知廉恥...”
令狐萱瞬間變得面紅耳赤,她怎么也沒想到方緣這等無恥之人居然想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就要胡來。
她下意識地往后退了一步,眼中閃過一絲慌亂。
“呵呵,看來口是心非的懦弱之人是夫人呢。”
方緣勾起嘴角,譏嘲道。
他故意將“夫人”二字咬得很重,仿佛在提醒令狐萱她與自己的特殊關系。
趁著柳飛揚本體未臨,方緣倒不介意調戲令狐萱一番,也好狠狠惡心一把駱韻那個賤人。
畢竟他知道令狐萱與駱韻之間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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