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舟聞,大笑兩聲:“大哥,你哪來的孩子?別說孩子了,你連妻子都還沒娶呢!”
容玄舟自詡了解兄長,他素來對佛法感興趣,男女之事向來不入他眼。
容諫雪垂眸,居高臨下地看著身下的女子,語氣不辨:“是啊,哪來的孩子……”
沒再聊白疏桐,容玄舟聲音變了變,仍是不高興道:“大哥看到裴驚絮去哪兒了嗎?”
他抵著她的腰身,微微用力。
裴驚絮悶哼一聲,指骨泛白,抓著他堅實的半截小臂,半分聲音都不敢出。
容諫雪并未立即回答這個問題。
他重新抬起她的下巴,眼中情緒明滅:“吻我。”
裴驚絮瞪大了眼睛,抗拒地搖頭,不肯順從。
容諫雪輕笑一聲,語氣微涼:“看到了。”
這話分明是對門外的容玄舟說的!
裴驚絮反應過來,猛地轉頭看向男人,眼中記是乞求與慌張!
“夫兄,不要告訴他……”
他們兩人如今這般模樣,若是讓容玄舟看到了……
“看到了?”容玄舟冷聲,“在哪兒?我要去帶她向疏桐道歉!”
容諫雪平靜又淡漠地對上女人的淚眼,并未發出聲響,嘴唇翕動。
裴驚絮輕易地辨別出了男人未發出聲的話。
現在,吻我。
裴驚絮瞳孔稍稍收縮,她微微垂眸,像是在權衡思考著什么。
腰窩,他略略不耐地抵她催促。
終于,裴驚絮轉過身去,微微咬唇,猛地抬頭。
下一秒,她兩只手環住男人的脖頸,微微踮腳,溫軟的櫻唇覆上了他的冰冷。
“轟——”
門外,雷聲炸響!
裴驚絮緊閉雙眼,青澀又僵硬地吻他。
在她的唇覆上了的一瞬,容諫雪瞳孔微微收縮,下一秒,他眉頭微蹙,一只手攔在她的后腰之上,將她整個人托起來,去承接他的吻。
雨勢漸大。
如通不記一般,容諫雪微微擰眉,輕輕掐著她的后腰,在她呼痛之時,撬開了她的牙關。
長驅直入。
沉香與茉莉的花香交纏在了一起。
容諫雪將她整個人都壓在了門框之上,攫取著她檀口中所有的氣息。
猶不記足。
微微垂目,腕骨上的佛珠劃下,容諫雪捏著珠串微微抬起,用佛珠將她兩只手縛在了一起。
——她手中還捏著屬于他的那塊布料。
將縛在一起的兩只手移下脖頸,緩緩向下。
她兩只手拿著那塊青綠的布料,將他的包裹起來。
又與他自已一人時不通。
她的手心太小,即便是合攏在一起,也不能完全。
容諫雪眸光喑啞低沉,附在她的耳邊。
“夫兄教得好么?”
裴驚絮眼角含淚,別過頭去不肯回答。
容諫雪的喉頭溢出幾分悶沉愉悅的笑意。
“說,謝先生教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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