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續三天!
于靜挽已經霸占了庾念三天了!
齊嚴感覺總裁辦的熱水,都是涼的,冰人。
這個于靜挽也太不像話了,天天纏著庾小姐!
連累他也天天加班!
霸總忍無可忍了。
打了個電話,“在哪?”
北大洲。
“喂,哥,你說什么?!這邊信號不太好,你再說一遍!”楚非拿著手機,提高聲音道。
北大洲的秋天,枯葉一片,更為荒涼。
今日風很大。
“我問你,在哪?”季非執咬牙切齒,再問了一遍。
“哦,在哪啊?我嗎?我在北大洲喂獅子呢?”楚爺說話向來算話。
說了來喂獅子,絕不食。
不然回去于靜挽那女人肯定又要笑話自已!
“喂獅子?”季非執氣笑了。
于靜挽在這當電燈泡,你去喂獅子?
這像話嗎?
季非執眼底都是冰霜。
“對啊!”楚非很得意。
北大洲荒漠上,此時出現很是滑稽的一幕。
一只膘肥l胖的茶色獅子,被十名黑衣彪形大漢死死按壓在地上。
獅子被控制,一動不能動。
楚非一手拿電話,一手抓了把也不知道從哪兒薅來的青草,遞到獅子嘴里,“你吃啊,你倒是吃啊?怎么不吃啊!?”
黑衣大漢個個嘴角抽搐,憋得很是辛苦。
好想打死這貨!
獅子它,吃草嗎!?
楚非身后的雇傭兵頭子,比爾,眼神狠厲掃了眾人一眼。
這是上帝!上帝說獅子吃草,它就得吃草!
眾人敢怒不敢。
“夠了!”季非執火氣騰得上來,“明天把于靜挽弄走,否則,我就把她丟去喂獅子,懂了嗎?”
電話掛斷。
楚非一臉苦逼,“那女人又回去踩雷了啊!”
“哎!”
收起手機,楚非繼續喂獅子,轉頭問比爾,“你說,它怎么不吃?”
“mr.楚,有沒有可能,它只吃肉?”比爾小心翼翼開口。
“吃肉嗎?”楚非搖了搖頭,“不行,這貨太胖了,得減肥,只能吃草。”
說完,他將手中的草交給身后的比爾,“務必讓它吃了。”
比爾看了眼手里的草,又看看愁眉苦臉,被壓迫的獅子。
眉頭一皺,“好的,mr.楚!”
于是,北大洲出現了更為荒誕的一幕。
一只獅子,被人強迫吃草!
畫面太辣眼睛,就不寫了。
返程路上。
風沙很大。
汽車轟鳴聲激起黃沙陣陣。
車上。
“比爾,這趟辛苦了,薪酬翻倍!”楚非豪氣道。
比爾大喜,“謝謝老板!”
老板大氣!
“歡迎常來!”
“客氣客氣,都是老熟人了。”楚非擺了擺手,“那下次咱去海底溜溜?”
比爾一臉苦悶,“不會是去喂鯊魚吧?”
楚非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行。”
比爾哭笑不得,“老板,鯊魚它不吃草。”
楚非想了想,“也是,鯊魚是肉食動物,要不吃獅子吧?怎么樣?獅子吃草,鯊魚吃獅子,食物鏈總得連起來不是?”
食物鏈是這么連的?
達爾文知道了怕都得氣活了。
“老板,你不是說不能殺生嗎?”比爾嘴角抽了抽。
楚非,“我們人不能殺生,但鯊魚又不是人,那是畜生。”
比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