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隨后看向張尋:“張尋,即刻擬令。”
“一,準季家承包磚窯,獨立經營,自負盈虧。”
“二,軍城核定青磚年需,下達配額,季家按配額燒制,不得超產囤積。”
“三,季家對外售磚,需軍城加蓋‘準售文書’,無文書者,以私運論處,查沒充公。”
“四,季家對外售磚,每塊,抽一成利,為特許經營稅。”
“五,設‘窯務監察使’,由......張尋兼任,入駐窯場,監察產量,登記出入,確保無虞。”
他每說一條,張尋的身體就挺直一分,眼中的失落迅速被責任取代。
當聽到最后一條“由張尋兼任窯務監察使”時,他猛地抬起頭,眼中激動萬分。
“是,主子,”張尋的聲音里是前所未有的堅定,“屬下保證完成任務,絕不負主子所托!”
監察使。他可以名正順地留在她身邊了。
雖然是以這種帶著枷鎖和監視的身份,但只要能靠近她,能守護她就夠了。
“謝爺英明,宋狀元高才!”沈桃桃也興奮地拍手,懸著的心終于放了下來。
季歲歲可以施展才華,軍城也能牢牢掌控,張尋也有了靠近她的機會,皆大歡喜。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