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寒不敢相信紀馨寧是這么心機深沉的人,猶豫許久問她,“你為什么不直接告訴我,她到底做了什么?”
唐凝仿佛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似的,冷笑問,“三年前我告訴你原因,你相信嗎?”
“你是怎么說我的?你說我嫉妒心重,容不下紀馨寧,所以故意在你面前說那些話中傷她”
想起過去,唐凝面色冰冷,“紀寒,不是我不說,是你從來不信我,甚至一直把紀馨寧出國的事怪在我身上。”
既然不被信任,她說再多都不如沉默。
反正都不會被相信的。
紀寒啞口無,喉結滾動想說什么,嘴唇幾番張合還是作罷。
他沒想到,自己這么不被她信任。
以至于她有什么,都不愿意跟自己說了。
紀寒越想心頭越堵,像被密密麻麻地刺扎著,又疼又澀。
“好,我會找她問清楚。”紀寒不像以前一樣堅定護著紀馨寧,說,“如果其中有什么誤會,我希望你能夠重新考慮我。”
唐凝皺了眉掃過去。
紀寒不再多說,離開了唐家。
唐凝沒太在意,不管紀寒是怎么想的,都跟她沒關系了。
回去的路上。
唐凝問紀瑾修:“你和爺爺還有紀伯父都談什么了?”
紀瑾修眉眼溫和看向她,“談我們的事。”
唐凝猜到了,“領證的事?”
想了想,她又不放心問:“你父親對我們領證的事,是不是不太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