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塊腕表都上百萬了。
可見身份不簡單。
壓根不敢硬來。
左梵定睛一看。
男人一頭囂張的黃毛,丹鳳眼倒吊。
臉頰坨紅。
腳邊倒著兩瓶干凈的酒瓶。
嚯。
這不是霍京驊嗎?
按霍承澤說的。
這會兒他不是該在霍家老宅開批斗會嗎?怎么跑到她樓下來發酒瘋了?
物業小心翼翼:“左小姐,是您的朋友嗎?”
“不是。”
左梵想了想,否認。
物業快哭了。
“左小姐!求您行行好!這位祖宗在門口搞‘散財大會’,陪他喝一瓶酒就給五萬!現在所有值班保安都跑去找他喝酒了,個個醉得東倒西歪。”
“這會兒還在繼續呢,萬一今晚出什么事,這里住著的又都是一些大人物,我擔待不起的!”
左梵:“......”
喝醉了散財。
真有他的。
不過。
他酒品看起來還算不錯。
物業又說了不少好話,就差當場跪下來求她了:“左小姐,求您了。”
“帶路吧。”左梵嘆了口氣。
她倒要看看,霍京驊這唱的是哪一出。
如物業所說。
小區門口已經擠滿了人。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