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看著楊娟，那雙渾濁的眼睛漸漸染上失望，他沒想到，自己一手培養出來的學生，會變成這樣。

同時，他更自責了，因為，這都是他一手造成的，要不是他亂點鴛鴦譜，小娟也不會遭遇這些破事。

現在，楊娟整個人生，算是徹底被毀了，以楊娟現在的狀態，她，還能以科研工作者的身份，重返科研所嗎？

意識到自己學生可能廢了，齊老整個人的精氣神都在迅速萎靡下去。

他光明磊落了一輩子，到頭來，竟然把自己的學生害得這么慘，他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

時愿愿看了一眼齊老，有點可憐他：不過，現在發現了楊娟的事，他這輩子也會少點愧疚感了吧？

系統：你們人類的感情，我們做系統的很難評！

這時，門外又有人進來了，是于一凡。

他二八大杠蹬冒煙，終于趕上了，一進來，他就直奔齊老扶著他，“老師，你還好嗎？”

有點兒萬念俱灰的齊老聽到他的聲音，目光又開始聚焦，啞聲回了句，“我沒事，就是你師姐，她......”

說到這，他哽咽了一下，再也說不下去。

系統：這老頭在自責什么？縱然是他介紹的對象給楊娟，但那個男人是真的是個好的啊！婚后對楊娟是摳心挖膽的好，要不是楊娟的性格軟弱，他們這個家也不至于變成這樣......

時愿愿聽著系統這話很難評：雖然但是，按因果關系，這就是齊老種下的因啊，你看他難過得。

系統突然間就得意了：像他這樣的好人，害了人才會愧疚一輩子吧？像我們這種純壞的，就不同了，害起女主來那快感，我都形容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