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服務員退下后,葉寒竹卻犯了難。
她剛才進來的時候就專門觀察過,發現走廊和大廳,甚至樓梯的轉角中段都安裝了監控。
整個鴻運樓似乎除了客人的私人包廂之外,全都在無死角的監控范圍之內。
要是大搖大擺走出去調查,肯定會被發現。
“嘖嘖,我就知道肯定沒那么容易。”
身邊的譚晶月拍了拍葉寒竹的肩膀,笑著道:“我跟你說,鴻運樓這種地方可是非常危險的,千萬不要被發現,不然就不好處理了。”
她對鴻運樓的情況,似乎也有些了解。
然后葉寒竹就瞥了她一眼,反問道:“憑你的身份,難道還怕一個鴻運樓?”
譚晶月俏皮地眨了眨眼,微笑道:“我這不是為了配合你嘛,要是我直接出手,那多沒意思了。”
看著自己這個沒個正形的好閨蜜,葉寒竹有點無奈。
她早知道,譚晶月的身份絕不簡單。
譚晶月不是海川本地人,但背景卻極為雄厚,兩人上高中的時候,被稱為學校雙子花。
她清楚記得,當年有個富二代對譚晶月死纏爛打,后來私下還里跟她抱怨過,說看到那個人就覺得惡心。
結果第二天,那個男生就辦了退學手續,從此沒了聲,估摸著是沒在海川市待下去。
從那以后,高中剩下的幾年里,再沒人敢追求譚晶月,甚至都不敢過分接近。
又比如高二那年,校長在全校大會上拖堂演講,晚放學了一個小時。
脾氣上來的譚晶月放學后,立馬就跑去校長的辦公室門牌上用馬克筆畫了個大王八。
葉寒竹當時還為她捏了把汗,結果第二天,可謂風調雨順,仿佛什么都沒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