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鶴清疼得宛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一樣在水泥地上撲騰著,哀嚎地問。
“疼疼,別打了,要疼掉了,你們到底是誰呀?”
“是不是找錯人了?”
幾人還沒有停手,直到陸鶴清再也無力掙扎,即將暈死之際。
套在頭上的麻袋終于被扯下。
陸鶴清狼狽地躺在地上,茫然地睜開眼,額頭上的鮮血順著流到眼簾,實現一片鮮紅。
鮮紅中望見一道熟悉的身影。
少女一身黑衣,頭戴同色系棒球帽,帽子下是一頭及腰的柔順金發。
嘴里叼著一根細長的女士香煙,煙霧下看不太清她的表情,但那一雙杏眼中的寒光,冷得他后脊發涼。
顫聲道。
“二姐?”
陸靈月聽到他叫自己姐姐就氣不打一處來,照著他的胸膛猛踹了一腳。
“別叫我姐,我沒你這么畜生的弟弟!”
“咳咳......”
陸鶴清疼得咳出一口血水,身體蜷縮成蝦米狀,雙眼泛起淚花,低聲解釋。
“二姐,誤會,我真的不知道姜坤是這種人,我要是知道他對想法,我絕對不會讓你們見面......”
媽的!
陸靈月怎么這么快就找上門來了,沒有一點防備,太猝不及防了簡直。
陸靈月蹲下身,粗魯地抓起他的頭發,強迫地和自己對視,寒聲道。
“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嗎?”
人不可能在同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上次她就應該相信陸,陸鶴清這白眼狼就是個畜生。
陸鶴清被陸靈月拽的頭皮生疼,眼淚在眼圈打轉,委屈巴巴地哀求。
“二姐,你再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真的從來沒有想過害你。”
內心暗暗。
我恨我為什么沒有早點找姜坤,要是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