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真特么倒霉透了。
做個手術都能碰見陸芷蘭。
盡管陸芷蘭和他關系還行,但已經發生這么多事,大姐和二姐,還有陸肯定會說自己壞話。
內心暗暗祈禱,希望陸芷蘭能看在自己以前幫過她的份上,不要輕信別人,對自己手下留情。
眼下他已經沒辦法換別人給自己手術了,手腳都被綁帶固定住了,宛如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
陸鶴清只能眨了眨眼,用無辜的眼神看向她,打招呼道。
“三姐,好久不見。”
陸芷蘭拾起一根細長的針管,淡淡一笑。
“是好久了。”
陸鶴清望著針管長長的針頭,冷汗直流。
“這是什么?”
陸芷蘭臉上的笑意更深。
“麻醉劑,你難道不想要麻醉,直接縫嗎?”
“要,要麻醉劑,謝謝三姐。”
陸鶴清暗暗慶幸,看來她能給自己上麻醉就說明她還念著舊情,并沒有真的信了陸。
太好了,太好了。
豈料,針管刺進腰椎,他只感覺劇痛無比,好像要被自己捅穿。
并沒有感覺麻,怎么回事。
不放心地問:“三姐,麻藥劑量是不是不夠,我沒感覺麻呀。”
陸芷蘭眼眸閃爍,伸出帶著膠皮手套的手拍了拍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