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凌霄一副受害者的無奈神情。
訴說著江尋的罪行,訴說著他多逼不得已。
鄭凌霄這話一出,那些本就看江尋不順眼的人,開始踴躍發了。
“原來這就是所謂的大氣運者,叛離宗門,殘殺同門。”
“我就說她不是好人吧,你們忘記了嗎?之前挑戰的時候,她就當眾殺死了一名元嬰期師兄。”
“還有,在王屋洞天也有人看到她殺人了。”
“之前逃走的那只魔獸說不定都是在幫她,建議查查她的底細。”
“別人雍州的一個小宗門,怎么斗得過薪火學院,薪火學院向來囂張,別人只能想辦法報仇了。”
那些惡意的聲音此起彼伏。
他們不在乎江尋是不是快死了,只幾句引導便把臟水往江尋身上潑,冠冕堂皇的替殺人者辯駁。
或許是對大氣運者的嫉妒,也或許是江尋太耀眼。
如今見江尋傳出惡名,不少人內心都生出幾分愉悅。
人心的惡便是這般。
喜歡看高高在上者摔落神壇。
喜歡看人人羨慕者名聲盡毀。
薪火學院的人全都很憤怒,卻不知道該怎么反駁。
對于江尋的過去,他們大多數人不了解。
薪火學院的幾名師兄大概知道江尋的遭遇,可并不知道江尋是否真殺了那些人。
但他們覺得。
如果江尋真的殺了那些人,定然是那些人該死。
堂堂一宗掌門以大欺小的悄悄來殺人,怎么都令人不齒。
他們憤怒,卻不知道該怎么做?
許知是個癡兒,做事情不會考慮后果,不會去想名正順,也不在乎別人怎么說。
他只知道小師妹要被人打死了,他要殺人。
許知妖化后,朝著鄭凌霄就要沖過去。
鄭凌霄余光看著這一幕,心中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