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斌怒道:“這些雖然不是你親自寫的,但是閩南軍大將軍秦向和吳昌的密謀。秦向是你的心腹,他定然是受了你的指使。”
譽王一副無辜的表情。
“秦向一直桀驁不馴,本王在閩南時,也多有管不住他的時候。前不久他還敢擅自出兵凌州,幸好死在了戰場,才免了一樁禍事。他知本王衷心于皇兄,若是有其他心思,當然不會告訴本王。”
秦向已死,譽王的話死無對證。
他確實從這件事情里,把自己干凈的摘了出去。
金斌氣得吹胡子瞪眼。
譽王得意挑釁的看向君九淵。
“金大人是太子的親舅舅,無憑無據便和太子一起陷害本王,怕不是跟太子一樣,得了瘋病吧?難不成你們金家,有瘋病的遺傳史?”
“你胡說八道!本官撕爛你的嘴!”
金斌氣糊涂了,當即就要沖過去和譽王打架。
君九淵一手抓住金斌的手腕。
“舅舅稍安勿躁。父皇還在呢,論罪要講證據。”
譽王得意挑眉。
“太子說得對,要講證據。但這些證據,只能說明秦向和吳昌叛國,本王頂多是治下不嚴之過。”
“是嗎?那再加上這個呢?”
君九淵默默的從袖中,又掏出一卷用青色玉軸卷著的白色錦緞。
譽王看到君九淵手里的東西,雙腿瞬間發軟。
他一直保持自信的臉色,徹底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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