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中央的開放式廚房區域,一個金發碧眼的外國廚師,正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對著一個面紅耳赤的大夏廚師高聲說著什么。
“你們大夏菜,來來回回就是炒、煮、蒸,毫無新意。而我們法藍西料理,才是藝術!是精致!”
那個大夏廚師很不服氣:“我們的烹飪技法博大精深,是你根本不懂!”
“哦?是嗎?”法藍西廚師夸張地聳了聳肩,“就說你們喜歡吃的那些動物內臟,那是什么?那是貧窮的象征!”
“是因為以前窮,沒肉吃,才去吃那些下水!這種東西,怎么能登上大雅之堂?”
這話一出,陳宇的眉頭立刻皺了起來。
他聽得懂,那個法藍西廚師的嘲諷,不僅僅是針對菜肴,更是對整個大夏文化的蔑視。
他正要上前,系統的聲音卻在他腦中響起。
等等,他剛才說的是......法藍西語?
得益于剛剛獲得的“法語精通”,陳宇能清晰地聽懂,那個法藍西廚師在和身邊的助手用母語交流時,辭更加惡毒。
“這群黃皮猴子,永遠不懂什么是真正的美食。”
陳宇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他排開人群,走了上去,直接用一口標準流利的巴黎口音法語說道:
“這位先生,你們歐羅巴人,才過了幾天不用童工、不住繩子旅館、不吃死人骨灰煉出來的糖的日子?這就飄起來了?”
此話一出,那個法藍西廚師臉上的笑容瞬間凝固了。
他震驚地看著陳宇,仿佛見了鬼。
陳宇繼續用法語,不帶一個臟字,卻字字誅心地狂噴:“在我們擁有燦爛飲食文化的時候,你們的祖先還在茹毛飲血。”
“在我們用瓷器精雕細琢美食的時候,你們還在用手抓。”
“就憑你們這點短暫又野蠻的烹飪史,也敢在這里大放厥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