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傅一看就是有道高僧,眼神好亮。
陳宇微笑著走上前,雙手合十行了一禮:“大師安好。只是覺得這香氣獨特,心生好奇。”
老僧看了看陳宇,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忽然問道:“施主可知,制香一道,最重為何?”
這是一個考校。
尋常游客只會說“用料”、“配方”之類。
陳宇略一思索,答道:“晚輩以為,最重‘心誠’與‘時節’。
心不誠,則香無魂。時節不對,則材無靈。
譬如這合歡皮,需待夏至后、秋分前,擇晴日剝取,方能安神解郁。
又如此處這白芷,非陽山所產,根肥、體白、粉足者,香氣不足以通竅。”
他一邊說,一邊不經意地指了指老僧手邊的幾味香料。
老僧原本平靜的眼神驟然一亮,拿著銅杵的手停在半空。
他問的是“道”,陳宇答的卻是“術”,而且是精通到極致的“術”。
他說的這幾樣,都是制香匠人中不傳的秘訣,尋常人哪里會懂!
“你......你師從何人?”老僧問到、
陳宇搖搖頭:“晚輩并無師承,只是平日里喜歡看些雜書,略知皮毛。”
系統賦予的知識,浩如煙海,早已融入他的本能。
“皮毛?”
老僧苦笑一聲,放下工具,鄭重地對陳宇行了一禮,“施主大才,是老衲著相了。今日一,勝過老衲十年枯坐鉆研。”
他轉身從禪房內取出幾個精致的錦緞香囊,遞給陳宇: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