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見椿偷懶,特意去找領導們要了幾臺壞了的對講機。
她又找后勤主任要了一點零件,將對講機搗鼓搗鼓,就整出了四臺半舊不新的對講機。
后勤主任愛不釋手,就像是得到了一個大寶貝,給每個人都縫了個小兜專門用來放對講機。為此,一個大男人被針扎得十個手指頭都是孔。
“一人一個小兜兒放對講機,可以掛在你們的脖子上,這樣就不會丟了。”
林見椿本想說她又不是小孩子,不要把貴重東西掛在脖子上,但是看到小兜上的血跡,拒絕的話就卡在了喉嚨里。
難為后勤主任一個大男人,干那么精細的活了。
林見椿默默地收下小兜,默默地掛在了脖子上,才回辦公室畫圖。
剛坐下,對講機里傳來了門衛大爺的聲音:“剛剛咱們研究所的大門口跑過去一條狗。”
白溪:“大爺,你說的是黎狗,還是真狗啊。”
門衛大爺:“哎呀,當然是真狗啊。我一把年紀了,難道還會罵人不成?”
后勤主任:“你們在說什么暗號,是我不知道的?”
反正也沒有什么要緊事,林見椿就任由他們玩著對講機,這種玩意兒玩個天就膩了。
林見椿拖拖拉拉地畫了圖,交給了白溪保管:“明早,我們去機械廠。我直接從家里出發,你就從研究所走,
八九點能到就行,
不用太早。”
白溪應了,
林見椿才回家。
一到家門口。
她竟然聽到了渾厚有力的小朋友的哭聲。
她才幾天沒回來,她們家竟然有小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