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王詡卻說出了這樣的話:“首先,我不是跟蹤狂,考試時看你是想作弊,當然這種小事現在也沒必要計較了。其次,雖然你有被人跟蹤的價值,但是保鏢太多,下手有難度,不是人人都敢跟的,所以希望你下次不要再冤枉好人。最后透露一點內幕算是個小禮物來化解我們的誤會,你這次考得不錯,能排全班第二。”
說罷他就揚長而去,留下美女一個人在那里呆了半晌。
尚翎雪回到學校外的時候還在想著王詡的話,他的保鏢陳遠見到小姐神色有異就上前問道:“小姐,怎么回事?我剛才看到了一個星期前跟蹤你的那個小子從這里經過,是不是他欺負你?他要敢動你一根頭發,陳伯伯幫你去拆了他骨頭!”陳遠是退伍軍人,以前和尚翎雪的父親一同當過兵,自己的女兒在國外讀書,所以他一直把這個小姐當做自己另一個女兒,看不得她受一點兒委屈。
“不是上次大概真的是我們誤會他了,他并不是跟蹤狂,只不過”尚翎雪說道這里停了一下,“算了,陳伯伯你開車,我餓了,先去哪里吃飯。”
當尚翎雪坐在保鏢陳伯伯駕駛的豪華林肯里吹著空調的時候,王詡騎著輛破自行車在正午的烈日下穿行著,他此時心里覺得非常奇怪,本來他只想跟那女人說一句自己不是跟蹤狂而已,但當他看到尚翎雪站在面前的樣子時,就不知不覺得說了些多余的話,而且感覺說了以后心里莫名的暗爽。其實說白了王詡的行為很好解釋,就是在自己喜歡的女生面前耍帥了一把,只不過他自己沒有戀愛經歷所以在那里困擾著。
王詡回到事務所的時候,貓爺坐在電扇前吃著冰棍,他的那件破爛休閑西裝被扔在了沙發上,他敞開著襯衫領口撩起袖子還是大汗淋漓。
“我說你這里是不是該裝個空調了?還有,你就窮到這種地步了嗎?十年前已經是雪糕的時代了!”王詡幾乎是倒在了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水猛灌。
貓爺完全無視了他的吐槽,而是眼神很認真的凝視了他幾秒,然后冷不丁冒出一句:“是初戀啊,真好呢”
“噗”王詡喝下的一杯水一半噴了出去一半進了肺里,他咳得眼淚都出來了終于才緩過氣來:“你你咳咳你絕對不是人,你到底是怎么干的!我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你能也知道?!”
“啊初戀和失戀這種事情呢就像浮在可樂上的冰一樣難以掩飾呢”
“喂類似的臺詞出現過,這種事情也只是對你來說才是!你這個角色的設定到底是干什么的?玩死我才算完嗎?喂!”
貓爺繼續無視了王詡,咬碎一截冰棍問道:“考試怎么樣了?不會是光顧著泡妞沒及格?”
“你像神一樣,自己掐指一算就知道了?有必要問我嗎?”
貓爺依舊有氣無力地發表了可怕地論:“哎青春期的少年就是麻煩呢,因為談了戀愛就覺得打工啊老板啊之類的都無所謂了,居然對老板兼債主用這種口氣說話,看來已經做好死得覺悟了”
十分鐘后,王詡非常認真詳細地匯報了上午作弊的全過程,并請示領導的意見。
結果貓爺聽完了以后眉頭深鎖:“附身這件事,理論上來說,活人是不可能做到的呢除非你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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