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充滿著矛盾的時節,這是戀愛的季節,卻又帶著悲涼肅殺的『色』彩。
    王詡在月圓那晚以后進了醫院,他當時其實是受傷最重的一個,最后與何家睦戰斗時他基本處于一種回光返照般的狀態,他的脊椎當時已受了重傷,長時間使用靈識聚身術也使他險些喪命,就在何家睦斷氣后,王詡也倒了下去。
    在王詡住院的第二天尚翎雪就來探望了他,這讓他有點受寵若驚。結果美女還親自給王詡喂了幾口月餅,直接導致王詡那天晚上做夢都笑得像個花癡一樣。
    他得知威廉等五人那晚以后都請了長病假躲回了家里,估計這幾位的心理陰影短時間內是不可能消除了,這學期應該也看不到他們了。
    齊冰和貓爺過了一個星期才來看他,在王詡看來這兩個家伙絕對是慘無人道,因為他們什么慰問品都沒帶,根本就是來接他出院的而已。
    貓爺肆無忌憚地在王詡的病房里抽著煙:“我看你傷也好得差不多了,早點出院,我知道你的小女朋友來看過你一次,你賴在這里不就是期待她再來嘛。”
    王詡又一次被貓爺識破了想法,但他仍準備負隅頑抗:“你別胡扯,要是這傷很快能好,你還會把我送醫院?用你那什么破書上的法術整兩下不就完了?你這么摳門的人還會幫我付住院費?”
    “哦那個,住院的錢我都記在賬上了,全都算你的。”貓爺看上去愜意得很。
    “什么!我這可是工傷!你得報銷!”
    “不好意思,我只幫你買了人壽保險,沒買意外事故險,不信你看。”貓爺說著居然還真把一份保單給拿了出來。
    “喂!這是什么啊!為什么我死了以后受益人是你啊!”
    貓爺無視王詡的抓狂,又說了幾句就去幫王詡辦出院手續了。
    “齊冰,我怎么覺得你今天有點怪異啊。”王詡總感覺今天的齊冰和平時不太一樣,但一時又說不上來。
    齊冰的樣子還是那樣死板:“你是說沒戴眼鏡這件事嗎?前幾天貓爺心血來『潮』幫我治療了近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