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忠聽到這話時感覺有一盆刺骨的冷水從頭澆到底,聽這兩人話里的意思,譚海并不是在猶豫要不要放過他,而是在想:這人應該清蒸還是紅燒
果然,腐爛的尸爪從樊忠的頭頂呼嘯而至,他已經無力躲閃,只能閉上眼睛等待著顱碎人亡,但王詡卻在此刻出現在了他的身邊,抓住了譚海的手腕。
“你走。”王詡對樊忠說道。
樊忠頓感身上的壓力一輕,也沒有再多說什么,他只是記住了眼前這個人的樣子,然后默默離開了。
待他走入了黑暗中,貓爺開口道:“這可不一定是做了件好事。”
王詡掐住譚海的脖子把他拉到了貓爺面前:“我想得不如你多,所以很多事要問你,但也有很多事,你想得再多也不如我明白。”
貓爺仔細一琢磨,發現他這話也挺有道理,笑道:“那么這次你又明白了什么。”
譚海此刻現出了本來的面目,他穿著一身山寨西裝,似乎很沮喪的樣子坐在地上,這個被裹在西裝名牌中的商界精英,在褪去了華麗的包裝后,也不過是一個平凡的男人。
王詡盤膝做到了他的面前:“你怎么了?”
譚海在被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哭了,這個大男人嗚咽著大聲吼道:“我想我爹!爹咳”
此刻,他從頭到腳都不像是什么成功人士,而是一個話都說不清楚的傻兒子。。
第二天,蘇州郊區。
“就這里了,那棵老樹還在呢,旁邊還有口井。”王詡提著一個大包袱從車上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