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就這樣安詳地躺在韋遲的床上,而這床的主人卻是在房間里手足無措地來回轉圈,名副其實的坐立不安,他想干脆出門去轉轉,轉念一想又不太放心,萬一有強盜闖空門咋辦?…。
于是他繼續在房間里沒頭蒼蠅似地亂轉,他此刻的心情形象些比喻就是,床上放著一箱白粉,他連碰都不敢碰,但又不能弄丟了
終于,在他轉了足足兩個小時以后,寧楓恢復了知覺,他現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里,枕頭和床單上有著陌生男人的味道,女人總有種保護自己的本能,寧楓的腦立刻清醒了大半,坐起身來警覺地看著在床邊傻站著的男。
“你是誰?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對我做了什么?”這三個問題很經典,卻很難回答
不過韋遲卻能夠回答,因為老實人說老實話:“我是韋遲,符王韋遲,楚江王大人將你送來我這里,我什么都沒干”
寧楓想起來了,這就是那個他老爸開延會都懶得請來的同道韋遲,都是蘇州狩鬼界的同道,多少見過幾面,此人的風評不錯,也就是說老實巴交,實力一般,很難給人留下印象之類
這個名字起得確實好,這人傻傻的樣的確符合那個“遲”字,寧楓心里莫名得蹦出這么個想法,她搖頭把古怪的念頭趕出腦:“我昏迷了多久?”
韋遲還是一板一眼地回答:“恩從你到我這里開始算,應該有兩個小時零九分鐘了”
寧楓真是無以對,她看了眼墻上的掛歷,然后起身就要離開。
韋遲問道:“你要去哪兒?”
寧楓還在回憶昨晚的情景,段飛拒絕離開,父親親手打傷了她,直到她負傷逃到了水映遙那里,她幾乎是脫口而出道:“我要回家。”
誰知她不說不要緊,一說出來,韋遲這傻小就站到她面前攔住了她,“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