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璃也著實沒有想到這家伙無恥的程度竟然已至化境,一時也不知該說什么,只得冷哼一聲走開。而她心里對王詡此人下限的概念又瞬間被刷新了
終于,當夕陽西下,紅霞漫天之時,話劇社的同學們一個接一個地離開了,王詡眼見時機成熟,也準備開溜,他掃視了劇場內兩圈,沒有發現燕璃的身影,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從后臺抄小路閃人。
誰知,他剛來到自己那老爺自行車的跟前,就看見燕璃坐在他的破車后邊修著指甲。
“作為社長,以及學生會的干部,我一向都是很關心同學的,既然你不舒服,我看騎車也挺危險的,我走路送你回宿舍好了。”
王詡艱難地咽下一口口水,他沒有說謝謝,只是木訥地轉頭,任由燕璃跟在他的身邊走著。
此刻他心里的確有一句話要說,那就是“算你狠”
“根據高劍的說法,她用的都是合法手段,而且她的惡整都不是在肉體上的,所以應該不會有武力相向的可能性,再者,就算她想動武,也肯定不是我的對手。”王詡邊走邊如此想著,“這樣看來她似乎也沒什么可怕的了。”
很明顯,王詡得出了一個錯誤的結論。
燕璃開始和王詡搭話,后者只好謹慎地與其交談著,王詡沒有沉默的理由,而且沉默其實是一種示弱的表現。
王詡根本不記得他們說了些什么,他只記得,燕璃的聲音很柔和,很親切,漸漸變得不是那么討厭了,心理上的防備也不知在何時消失,短短幾分鐘的交談,他已經被催眠了。
他和燕璃走進了一家咖啡館的包廂內,他表情木然地喝著咖啡,很明顯,他已經沒有什么意識了,因為當燕璃把幾粒奇怪的小藥丸放進他面前的咖啡杯時,他依舊毫無反應。
那雙貓兒似的眼睛笑意更濃,她開始了對王詡的更深層催眠,“你現在泡在溫暖的熱水里,你的身體很輕,很輕”
這咖啡館的包廂本就是許多情人幽會的好去處,如果沒有按墻上的服務按鈕或者是有大的響動傳出,服務員是絕不會來打擾客人的。于是當王詡被完全催眠后,燕璃掏出了她的筆記本,她看著斜靠在沙發上的王詡,那眼神就像是屠夫在看一塊砧板上的肉。。
“告訴我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