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來是單純使用捆綁”
“都跟你說了不是那么回事兒”
“那你就是手頭比較緊準備干綁架了。我跟你講干綁架的得按照套路來,先剁手指或者割耳朵寄給她的家屬是常規手段,像這樣的美女落到你這種人的手上,一般來說還得拍攝一些愛情動作類短片,以便于日后的勒索”
“那!我警告你啊!要是你再亂說話,我就去告訴水映遙,你深夜帶著一個外國壯男回事務所準備搞基!”
貓爺完全是有恃無恐的樣子:“哎這我就得糾正你了,什么搞基啊,基佬啊,都是很不禮貌的叫法,同性戀者也是人,只是性取向與一般人不同而已,他們也是很友善的好人,并沒有做錯什么,你怎么能這樣說話呢?”
他們坐在那里扯淡了足足半個小時,坐在一邊的燕璃嘆為觀止,這兩人的話不但完全偏離了正題,而且還不斷暴露出他們兩個都是人渣這個本質
燕璃嗚嗚地發出聲音,示意自己要說話,王詡走過去慢慢揭開了膠布,“干嘛?”
“我要上廁所。”
“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快給我松開!”
王詡十分無奈,他只好松開了燕璃,貓爺在一邊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了鄙視的意味。
燕璃回來以后,見王詡用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她,她有些不悅地問道:“干什么?難道你還想再把我綁上?”
王詡虛著眼:“你洗手了沒有”
“啪”的一聲,燕璃隨手抄起了一個雜物就往王詡臉上砸了過去,好在只是個壓紙的裝飾品,不然王詡可是頭破血流。
“我看兩位鬧騰的差不多了,我們坐下來談談正經事。”貓爺正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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